闫队长选择相信苏简安,点点头:“那开始吧。” 她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,陆薄言站起来,伸手按了按她的后脑勺,她痛得倒抽气:“疼,你轻点。”
“嗯哼。”苏简安颇为骄傲,“那个时候小夕负责房租水电,我负责伙食,我们一起住了那么久,没有吵过一次架,对门的男同怀疑我们是女同……” 哎?耍什么酷啊?
苏简安过了一会才记得挣扎:“你带我去哪里?” 店员笑了笑:“你和陆先生结婚了,现在是陆太太,A市还有谁不知道?”
闷骚中的闷骚! 苏亦承哂笑了一声:“女伴我已经找好了,没有你的事,回去!”
苏简安的皮肤本来就白皙细嫩,但是那种剔透健康的白,偶尔会泛出浅浅的桃粉色,一逗双颊就能烧红,可现在她是苍白,脸上的血仿佛被抽干了,连双唇都失去了饱满的光泽,像一张没有生命力的白纸。 苏简安突然想起沈越川的话难得看见他对着文件皱眉忙得焦头烂额……
她想,陆薄言应该也忘了吧? 苏简安想给江少恺打电话却找不到手机,这才想起手机丢在沙发上了,她决定赌一把她和江少恺的默契,固执地开车直奔田安花园。
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,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,她不会抓狂摔键盘、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,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,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,直到案子真相大白,直到她可以松一口。 苏简安很喜欢这间房,打开行李箱整理东西。
苏简安看着徐伯他们为陆薄言的离开忙碌,这才意识到陆薄言要走了,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停地涌,心脏正在被逐渐掏空……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哥这种人,表面上没反应并不代表他心里也没反应,懂了?”
陆薄言冷冷的眯了眯眼,苏简安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做出自我保护的姿态:“干嘛?还不许人说实话了啊?陆薄言,你喝醉酒以后跟个孩子一样,可麻烦了。以后不许喝醉,否则我不会理你的。” 陆薄言拉住苏简安的手,把她塞回被窝里,用被子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,这才去开门。
这个时候,苏简安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她真的又做噩梦了,后来…… 陆薄言不着痕迹的愣怔了半秒,缓缓看向苏简安,刚想说什么,她突然整个人扑过来抱住他。
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居然真的推开了陆薄言,却被他带得也翻过身去,于是他们的姿势变成了她压着他。 苏简安偷偷看了陆薄言一眼,可是他眉眼平静,若无其事。
晚上一回到家,陆薄言就接到了唐玉兰的电话。 陆薄言的声音漂洋过海从地球的另一端传到她的耳朵,苏简安的眼泪慢慢止住了。
回房时经过苏简安的房间,陆薄言的脚步顿了顿,骨节分明的手眼看着就要敲上她的门,可想想她在车上生气别扭的样子,他的唇角掠过一抹浅笑,手随即放下了。 秦魏匆匆跑来,见张玫伤势不轻,说:“张小姐,抱歉,小夕她不是故意的,我替她道歉。当时她的注意力……”
“哇!”秘书惊叹,“青梅竹马啊,难怪呢!”(未完待续) 苏简安深吸了口气,拼命压抑着心底躁动的小怪兽第二次了,陆薄言要是再吼她,她绝对要爆发!
难道是她走路的方式不对? 陆薄言难得的陷入了愣怔。
陆薄言施施然拿下坚果放进购物车里:“她快要出道了,不一定有时间陪你。” 她白天把自己锁在母亲的房间里,夜里长夜痛哭,几次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,可最后关头,她总会想起陆薄言。
民警理解她们的心情,劝她们冷静,说这是警察和法医共同的调查结果,是事实,他们闹得再凶也无法改变事实的。 陆薄言掐了掐眉心,看看手表,迟顿了一会才说:“还早呢。”
说不出来,苏简安的倒是脸越来越红,白皙的双颊充了血一样,最后只能用力地推陆薄言:“流氓,放开我,我要起床了。” 陆薄言去找苏简安,她正在卫生间里用冷水洗脸,可再多的冷水也冲不去她脸上那抹诱人的酡红。
不甘心,苏简安原地蹦了两下表示自己活力无限:“看吧,我……” 那些暧|昧的碰触在脑海里重播,洛小夕几乎还能感受到苏亦承双唇的温度。